三月很忙,一邊要經營Patreon,同時又接了六份freelance,因為目前單靠Patreon的收入沒法應付生活開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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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在年初開始投入全職寫作時,還雄心壯志地以為在經營Patreon的同時,可以至少隔天更新一次專頁,沒想到工作量超出負荷,雖然這是個happy problem,但持續地通宵追趕deadline,卻令我對敲鍵盤感到很疲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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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太累反而不能入睡,所以就決定看一些輕鬆的劇集來休息,於是又重看了一遍《交響情人夢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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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田妹和她的鋼琴一同生活在垃圾堆,她是天才,卻是怪胎的那種,不看琴譜,不按規則,撅著嘴自由自在地彈自己的樂曲。在臥虎藏龍的音樂大學,有些人拚命爭奪出國留學的機會,有些人埋頭苦練只想要考進職業樂團,但有更多人,是熱愛音樂但對未來感到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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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他們不一樣,野田妹彈琴時總是快樂的,她從不在音樂裡苛索甚麼,只是單純地享受旋律,也早就決定好畢業後要當幼稚園老師,直至她遇上才華洋溢的千秋前輩,指揮家休德列傑曼看出野田妹的潛質,平日好色又怪異的老頭,卻在千秋表演鋼琴協奏曲前認真地對野田妹說:「你現在這樣,是無法和千秋在一起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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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田妹已經習慣仰望千秋的背影,但當她看著在台上的千秋時,她終於明白如果不盡力奔跑向前,千秋的背影最終都會離開她的視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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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如脫彊野馬的野田妹自願接受魔鬼導師江藤的特訓,拚了命地練習鋼琴,明明就不是比賽型選手,卻鐵了心要參加鋼琴大賽,因為只有贏得冠軍,才可以拿獎學金和千秋一同去外國留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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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練到廢寢忘食,練到發燒,練到江藤老師也勸她:「沒關係,你已經很努力了。」但她依然繼續練下去。可是在決賽最後一曲,野田妹因為壓力,又記起了小時候被視為天才兒童,嚴厲的鋼琴老師無視她的獨特天賦,為了逼迫她站上世界舞台,總是喝罵她必須完全遵照樂譜來彈,甚至出手掌摑她,這段被野田妹刻意遺忘的記憶隨著彼得魯什卡的鋼琴樂曲倒灌而來,讓她因為背錯譜而最終輸了比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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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田妹不知道的是,雖然她沒有贏得比賽,但評審卻為了她而決定將第一名從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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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田妹獨自提早離開演奏廳,千秋追出去,邀請她跟自己一同去外國深造。一向像吊靴鬼般纏著千秋的野田妹卻沒有答應,她別過頭去,忍著淚說:「隨心所欲,開開心心地彈琴到底哪裡不對?為甚麼我非要為了比賽這麼努力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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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陽斜斜打在演奏廳外的階梯上,野田妹就這樣離開了千秋,一個人逃回家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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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田妹回到老家好長時間之後,才撥開鋼琴上的零食、襪子和雜物,又再獨自彈了一遍舒伯特。外婆問她,是在學校學的樂曲嗎?野田妹說,是我在比賽上彈的曲子,不過我輸了。外婆笑瞇瞇地問:「然後呢?比賽開心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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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田妹點點頭說,嗯,在台上聽見大家的掌聲,很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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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所有事情都一樣吧,明明已經很努力,但還是一直原地踏步,看不見未來是否還有更多可能性,抑或已經是一條掘頭路,然後在日復一日的嘗試和挫敗中,漸漸丟失最初的熱情,忘記了自己決定把往後人生的時間都投入在這件事情的起點時,是單純因為這件事能讓我們快樂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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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開心心地彈琴沒有甚麼不對,但卻總會有不快樂的時候,只要手指還有機會在琴鍵上跳躍,在鍵盤上敲打,那份獨一無二的快樂,總會回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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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了一大篇,只是想說抱歉那麼久沒有更新,而我還偷懶去看了十一個小時的日劇,為了表達歉意,就只好把花在劇集上的時間消化出一篇文章來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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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說真的,在太累的時候,就去看書看電影看戲劇吧,這些時間永遠不會白花的,身體需要休息,心靈也要喘一口氣,睡醒後再繼續一頭栽進那些讓你時而快樂時而痛苦的事物上,直到劃上休止符那天。⠀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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